[Jojo Rabbit] 風暴鳥(Freddy Finkel/Captain Klenzendorf)
*故事中,我簡稱K隊長為K,而芬科就是芬科。
有幾天K發了高燒,芬科擔憂地看照著他。
即使發燒渾身無力,穿著睡衣的K還是不耐地嚷著,幾天後就會自然好了嘛!
芬科顯然並不這麼認為,他去幫K領戰爭中稍微昂貴了些的退燒藥,然後像在哄一個大孩子似的,讓K吃下了藥。
天知道K有多討厭吃藥,這點就跟個孩子沒兩樣。
可以徒手撂倒一個大漢的上司如今無力地裹著棉被倒在床上,芬科覺得有些新奇。
「我想起來和熊打架!」K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,「這種時候發燒……真是倒霉。」
「等您好了,想要挑戰守著金窟的巨龍也沒有問題。」芬科緩緩地說,「現在啊,您的命運掌握在我手中。」
「哈哈!你想拿我怎麼樣?」K笑起來,然後被口水嗆到,虛弱又激烈地咳了起來。
芬科苦笑著,溫柔地扶起K,輕輕拍著K的背。
K虛弱地,想像平常一樣將他抱住。芬科環住K,輕輕地吻了K的額頭。
「……你讓我很想做。」K半開玩笑地說。
芬科不置可否地親吻著K的臉,從額頭、鼻梁、上眼皮,到左邊臉頰。
「真的是……或許剛剛還可以忍耐,」K的語調中帶了渴望和衝動,「現在是真的很想做。」
他的手勾住芬科的肩膀,將芬科也拉近了被窩裡。
他凝視著芬科的眼睛。
「這樣會不會像在操一個死人?」他問。
芬科笑了。
「以死人來說,您還真是熱燙。」
他解開K睡衣的扣子,撫摸著K,那些傷疤讓K的皮膚像一幅怪異的歐洲地圖。
他順著K有些熾熱的皮膚向下輕舔著,K發出難耐的呻吟,芬科的心裡激烈地發癢了起來。平時他的上司面對他的挑弄總是可以面不改色,果然這樣的男人發燒起來也是會顯露出另一種樣子。
被他口交時,K發出了平常所沒有的喘息聲,芬科覺得再這樣下去,自己可能就要發瘋了。
K的手指揪著他的頭髮,射在他口中時,發出的呻吟帶了一點哭腔。
芬科覺得自己可以立刻死去。
「裡面很燙。總之……比平常燙。」K的手撫摸著他的褲頭,「不試試看嗎?」
芬科瞇起眼,難耐地解開褲子。
簡單且接近有些粗魯的潤滑後,他進入了K,像是要毀壞什麼地挺進著,K有些無力地呻吟著,生理的淚水從眼角滑落。
外頭下起了雨,他們兩個在這個屋子裡彷彿遺忘了時間。
高潮過後,芬科將手覆在K的額頭上,確認K已經退燒。
「要喝點水嗎?」他問。
「先不要。」K懶懶地勾著芬科的脖子,一臉放心地吻了芬科。
芬科的舌頭帶著侵略性地糾纏著K的舌頭,K有些喘不過氣來,看來發燒的餘韻還是在。
他們又做了一次,芬科一邊道歉一邊射在K裡面,K皺著眉頭說著有什麼關係嗎又不會懷孕之類的鬼話,然後又吻了彼此。
「雖然很舒服,但是政府應該發那種……發高燒的時候不能做愛的文宣。」K又說起了一些有的沒有的鬼扯,「『請勿再高燒時內射,你和女朋友會得到笨的要命20胞胎。』」
「如果我們有小孩,他或她的頭上應該會長角吧,」芬科也被傳染似的鬼扯了起來,「脖子上有螢光粉紅色的胎記寫著『我會吸乾歐洲人的腦漿。』背上還長了一顆眼睛……什麼的。」
「你在鬼扯什麼?」K皺著眉頭笑了出聲,「你居然想要延續我們低劣的血統,那個小鬼一定一出生就被淹死了,除非……他或她有一雙蝙蝠的翅膀。」
「同性戀的小孩應該不是很聰明就是很笨吧。」
「這樣有說跟沒說是一樣的好嗎?芬科,小孩如果不是很聰明就是很笨不是嗎?」
「我願意賭,我們的小孩一定很聰明。」芬科說,「我現在就開始存錢,給她買一堆書。」
「她?你想要一個女兒?」
「您不想要嗎?」
「才怪……當然是女兒。兒子多討厭啊?」
「我希望她可以成為德國的統治者,不然就是讓德國毀滅的官員。」
「想得美喔,我要教她戰鬥,她會是一台殺人機器。」
「我認為她可以同時是殺人機器,同時又是個行為學者或大學教授。」
「我賭你一定在她五歲前就要她精通5種語言。」K笑了起來,「要她數學很好,全班都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。」
「聽起來……」芬科笑了起來,「我們的女兒在學校裡沒有朋友。」
「她當然沒有朋友,她有兩個爸爸,頭上有角又長了蝙蝠翅膀,背上還有眼睛,脖子有粉紅色的胎記,還會吸歐洲人的腦漿。」
芬科凝視著他的雙眼。
「即使如此,我們會愛她勝過世上的一切,對吧?」他問。
「當然,不用你說。」K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。
後記:
我寫這篇是在一個讀完楊智傑獅的晚上,跟大家分享:
〈夜行列車〉
一個人無所事事
在夜行列車明亮的臥鋪裡
丟著小紅球
紅球隨列車變換位置
移動
同時並不移動
其實我感覺這些受苦的人
也受限地愛著
在各種角度下考量事情
如何微妙的發生
冬日的陽光在玻璃窗
擦出舊舊的刮痕
在日光裡
這個人也搖晃著睡了
我將小紅球扔出窗外
反彈到了山壁
又捲進了
明亮的大海浪之中
好想看K和芬科養小孩的paro。
大家有空快去看《兔嘲男孩》。